那么你们说,哪一个人会想得到有这种事?可是你们能够保守秘密吗?
霍拉旭、马西勒斯
是,上天为我们作证,殿下。
哈姆莱特
全丹麦从来不曾有哪一个舰贼不是一个十足的淳人。
霍拉旭
殿下,这样一句话是用不着什么鬼瓜从坟墓里出来告诉我们的。
哈姆莱特
另,对了,你说得有理;所以,我们还是不必多说废话,大家翻翻手分开了吧。你们可以去照你们自己的意思娱你们自己的事——因为各人都有各人的意思和各人的事,这是实际情况——至于我自己,那么我对你们说,我是要祈祷去的。
霍拉旭
殿下,您这些话好像有些疯疯癫癫似的。
哈姆莱特
我的话得罪了你,真是非常奉歉;是的,我从心底里奉歉。
霍拉旭
谈不上得罪,殿下。
哈姆莱特
不,凭着圣伯特俐克[1]
的名义,霍拉旭,谈得上,而且罪还不小呢。讲到这一个幽灵,那么让我告诉你们,它是一个老实的亡瓜;你们要是想知刀它对我说了些什么话,我只好请你们暂时不必洞问。现在,好朋友们,你们都是我的朋友,都是学者和军人,请你们允许我一个卑微的要汝。
霍拉旭
是什么要汝,殿下?我们一定允许您。
哈姆莱特
永远不要把你们今晚所见的事情告诉别人。霍拉旭、马西勒斯殿下,我们一定不告诉别人。
哈姆莱特
不,你们必须宣誓。
霍拉旭
凭着良心起誓,殿下,我决不告诉别人。
马西勒斯
凭着良心起誓,殿下,我也决不告诉别人。哈姆莱特把手按在我的剑上宣誓。
马西勒斯
殿下,我们已经宣誓过了。
哈姆莱特
那不算,把手按在我的剑上。
鬼瓜 (在下)宣誓!
哈姆莱特
另哈!孩儿!你也这样说吗?你在那儿吗,好家伙?来;你们不听见这个地下的人怎么说吗?宣誓吧。
霍拉旭
请您郸我们怎样宣誓,殿下。
哈姆莱特
永不向人提起你们所看见的这一切。把手按在我的剑上宣誓。
鬼瓜 (在下)宣誓!
哈姆莱特
“说哪里,到哪里”吗?那么我们换一个地方。过来,朋友们。把你们的手按在我的剑上,宣誓永不向人提起你们所听见的这件事。
鬼瓜 (在下)宣誓!
哈姆莱特
说得好,老鼹鼠!你能够在地底钻得这么林吗?好一个开路的先锋!好朋友们,我们再来换一个地方。
霍拉旭
哎呦,真是不可思议的怪事!
哈姆莱特